蝴蝶在床底扑扇
碰巧跌入了
午夜饥饿的大口
佐鳞粉少许
喉管又生起文火
起大风时候
人人都爱倒着走
世事总荒唐
爱你离开的步态
往往等病好
才找到想吃的药
Poem
蝴蝶在床底扑扇
碰巧跌入了
午夜饥饿的大口
佐鳞粉少许
喉管又生起文火
起大风时候
人人都爱倒着走
世事总荒唐
爱你离开的步态
往往等病好
才找到想吃的药
左面是暗中蔓延的荒野
右面是暗中蔓延的荒野
偶有灯的光
道桥 工地 屋厝 城池
一并划归想象的虚无
四十度的棕皮座椅
小火慢炖一整夜煎糊了屁股
——「来 花生 啤酒 饮料 碗面 八宝粥 了啊」
于万千流明之下 谋杀了晚安
俯身是仓皇之昏
仰首是倒错之昼
时间在失焦的眼神与隐痛的天灵
旅人将切片的梦 横刀剁作糜
献祭被无聊活剐的自己
悼词是 硬座车厢没有黑夜 也没有明天